卑鄙的圣人:曹操8是王晓磊创作的完结架空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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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卑鄙的圣人:曹操8 作者:王晓磊 | 书号:44576 时间:2017/12/3 字数:12930 |
上一章 第五章 坐镇邺城,曹丕结党 下一章 ( → ) | |
曹丕开府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舂,天子任命曹丕官职的诏书终于传到了邺城,虽然此前曹丕已收到陈群的信,知道自己将担任的是五官中郞将,却没有料到诏书中“五官中郞将”后面又加上了“丞相副”三个字,并注明可以开府。这不仅震惊了曹丕,也震惊了邺城所有官僚。 五官中郞将原本只是南军七署之一,光禄勋的属官,负责统领五官郞,守卫皇宮殿门,天子出巡时充任护驾仪仗。不过曹丕这个五官中郞将似乎 ![]() ![]() 曹丕大喜过望,为庆贺此事,特意邀曹真、曹休、夏侯尚、吴质、刘桢等结伴出游青州。众人到了渤海郡南⽪县郊游数⽇,饮酒赋诗对弈抚琴,品评邺下之士,众人各自尽 ![]() ![]() ![]() ![]() ![]() 回城路上曹 ![]() ![]() ![]() ![]() 曹丕、曹植、曹真、曹休等随侍马后,见⽗亲脸⾊凝重,也不敢随便说话,全都耷拉脑袋各自想心事。唯有曹彰瞧不出个子丑寅卯,嘀嘀咕咕道:“子和叔叔去世,今后虎豹骑该 ![]() 这声“不中用”正触了曹 ![]() ![]() 曹彰再不知趣也听得出这是反话:“孩儿不敢。” “不敢?”曹 ![]() ![]() “孩儿知错了。”曹彰赶紧下马跪倒。 曹 ![]() 这还跟着许多外臣呢,哪有不劝之理?⽑玠、崔琰、杨修等赶紧过来说情,曹丕他们也跟着劝。曹 ![]() 谁敢有意见?众人诺诺连声,这才对付过去。曹 ![]() ![]() 曹 ![]() “诺。”曹彰咽了口唾沫,牵马 ![]() “慢着…”曹 ![]() ![]() 曹丕见曹 ![]() ![]() 常言道“君不进臣府,⽗不进子宅”这可是莫大的荣幸。曹丕暗暗欣喜上前 ![]() ![]() 进了府曹丕才明⽩,⽗亲并非对自己有什么特别关照,倒像是来巡查的。儿媳甄氏来见礼,他只点了点头;曹叡跑过来抱爷爷,他也只是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前院后宅左右偏室都转悠了遍,这才回正堂落座,看见墙上挂着自己前几⽇赏的宝刀,点了点头:“尚可。没有什么金银奢华之物,家室⾐着也很朴素,倒像个当官的样子。”曹 ![]() ![]() 曹丕可算松口气,赶紧亲自捧上碗⽔。曹 ![]() ![]() “诺。”曹丕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曹 ![]() ![]() 可问题就在于天下没有一统,曹 ![]() 曹 ![]() 曹丕吓一跳,赶紧跪下:“⽗亲说出这样的话,叫孩儿情何以堪。” “不提了,不提了…”曹 ![]() 这件事曹丕已经开始筹谋,甚至与吴质密议了一份名单,罗列了不少亲信之人,就揣在他袖子里。但眼瞅着⽗亲严肃的表情,曹丕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唯唯诺诺道:“孩儿愿听⽗亲的意见。” “也好,”这正是曹 ![]() ![]() 曹丕不甚満意——长史是一个府邸最重要的政务官,凉茂这个人名声自然没得说,却是个谨慎敦厚之人,请教政务还可以,却不会给自己贡献什么固宠之术。心下虽不乐意却难以明言,搪塞道:“⽗亲选得好,凉伯方正堪此任。不过请一位郡将屈尊到我手下当个长史,恐怕不太合适吧?” “就这么办吧。”曹 ![]() 又一个才轻德重的老实人,曹丕碰了钉子,不敢再推辞:“⽗亲做主便是。” 哪知曹 ![]() 曹丕哪敢说不好?昧着良心道:“常伯槐德冠一方,乃是良士。” “嗯,那就是他了。”曹 ![]() 曹丕见他这样处置,唯恐辟不到想要的人,赶紧请示:“⽗亲,孩儿近来习学深感才力不逮,想请几位有才学的先生来…” “正要说这个。”曹 ![]() 曹丕一听就怈气了:徐幹是幕府众记室中 ![]() ![]() 曹丕暗暗感叹——自己 ![]() 曹 ![]() “派到子建府里?”曹丕⾝子一颤。 “有什么可奇怪的。他现在毕竟是个侯爵,有几个属下也算不得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儿子,为⽗焉能有所偏废?” 曹丕隐隐不安——倘若曹植也可辟掾属,那与我这个五官中郞将有何分别?看来自己连“儿丞相”都无从谈起。 “咳咳…”曹 ![]() “⽗亲 ![]() ![]() “马、韩之叛关中汹汹,匪患恐不下十万,此番征讨我必须亲自出马。我已有安排,提中军精锐三万,任窦辅为参军、陈矫为长史,贾诩、楼圭为谋士,子建、子文他们也要随军出征。”军师荀攸自⾚壁受挫以来⾝体欠佳,因荀彧的关系又渐渐被曹 ![]() 曹 ![]() “⽗亲放心,孩儿一定不负所望。”曹丕一阵奋兴,⽗⺟兄弟都不在,这可是他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不过曹 ![]() ![]() ![]() ![]() “孩儿明⽩。”曹丕已打起精神准备大⼲一场了。 曹 ![]() “⽗亲多留片刻,就在孩儿这里用饭吧。”曹丕赶紧挽留“前天刘威送来一筐枣,都有 ![]() 该说的说完了,曹 ![]() ![]() 曹丕唯唯诺诺将⽗亲送出大门,想亲手搀他上马。曹 ![]() “诺。”曹丕退至阶旁跪倒拜送。 哪知曹 ![]() 各自心肠 建安十六年夏,曹 ![]() ![]() 而就在出发前一晚,曹丕的府邸灯火通明。这位年轻的朝廷二号人物大宴宾朋,吴质、窦辅、刘威、朱铄、夏侯尚及幕府记室刘桢、阮瑀等尽皆在座。这个节骨眼上宴客,似乎大有深意… 这一晚曹丕显得格外奋兴,几乎和赴宴的每个人都⼲了杯,最后満面舂风走到了新任参军窦辅的眼前:“窦兄,小弟敬你一盏。” “不敢,不敢!”窦辅转天就要随军出征,没敢沾酒,听到五官中郞将这么称呼自己,忙不迭站了起来“大人切莫自折⾝份。” 曹丕却道:“叫的什么‘大人’?咱们还照旧。你是我的窦兄,我是你的贤弟。” 窦辅自然不敢领受:“礼乃国之本,在下安敢逾越?公子如今是朝廷命官了,在下⾝为臣僚,理当…” “不说这个!”曹丕漫指席间众人感慨道“窦兄,想来小弟结识你比结识他们晚得多,却志气相投,别有一番厚意。”这话倒也不假,当初⾚壁战败,他与窦辅在逃亡路上一同服侍曹 ![]() ![]() 朱铄这次不从军,明显喝得有些过量了,笑道:“公子天生富贵,锦⾐⽟食使奴唤婢,自然无需为富贵而忙…哎哟哟!”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夏侯尚提起耳朵:“你小子揷什么嘴?”満満一碗酒硬灌进他肚里,惹得哄堂大笑。 曹丕接着道:“荣华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温香暖⽟不过片刻韶光,便有盖世的功业最终不免归为尘土。唯有这人与人之间的深情厚谊可以永存!似我这等人,虽生于侯门口衔珪⽟,却难有几个知心的朋友。窦兄,请饮下这盏酒,此乃我之情义。”他侃侃而谈说得感人肺腑,众人也附和道:“窦参军领受吧,莫要辜负公子这番厚意。” 窦辅有些 ![]() “好。”曹丕不容分说又为他満上第二盏“来,这盏酒我依旧要敬你。愿此番出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随我⽗建功立业大展宏图!” “这…”窦辅颇有些为难,倒不是怕喝醉,是曹丕的话太重,自己简直有些喧宾夺主了。还在犹豫着,朱铄又揷了话:“快喝呀!公子敬你,你不喝就是不够意思。”窦辅无奈又⼲了。 紧接着曹丕又満上了:“来来来,这第三盏酒…” “公子切莫再斟了。”窦辅赶紧拦下“非是在下不愿领受,实是怕吃酒误事,明早误了点卯。” 曹丕笑道:“这是最后一盏,小弟有事相求。” “公子千万别这么称呼了,我实在不敢当!” “兄长听我把话说完。”曹丕叹了口气,背着手踱着步子道“为人子者理应在⽗亲⾝边尽孝,但我留守邺城也是为国出力。常言道‘为人莫当官,当官不自在’,这也是忠孝不得两全。⽗亲年近六旬兀自征战沙场,我又不在他⾝边,烦劳窦兄替我尽人子之道,多多侍奉处处关照,方不负我这片⾚子之心。” 夏侯尚赞道:“公子至忠至孝,这酒窦参军一定要喝。” 刘威也站了起来:“窦兄,你就只管替公子承 ![]() 窦辅端着这盏酒环视众人,渐渐品出了滋味——何谓承 ![]() ![]() 窦辅想清楚了,随即应道:“公子放心,丞相我来照顾。军中若有大事小情,我修下书信派心腹亲兵给您送来,以免公子挂心。”说罢一仰脖把酒⼲了。 “多谢多谢。”曹丕感 ![]() 吴质始终没说话,这会儿才端起酒来:“别光让公子敬咱,我们也该敬敬公子。”要紧的事已办完,他不动声⾊转移了话题。 刘桢是个生 ![]() 昔我从元后,整驾至南乡。过彼丰沛郡,与君共翱翔。 四节相推斥,季冬风且凉。众宾会广坐,明镫熺炎光。 清歌制妙声,万舞在中堂。金罍含甘醴,羽觞行无方。 长夜忘归来,聊且为太康。四牡向路驰, ![]() (刘桢《赠五官中郞将》四首之一) 一片昑诵声中曹丕缓缓坐到了吴质⾝边,低语道:“窦辅已答应通报军情,应该没问题了吧。” 吴质沉昑道:“这都是小伎俩,关键要看公子自己。子曰‘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您把邺城的事务打理好,善待群臣虚怀纳谏,丞相自然会⾼兴,群臣自然会拥戴您。不必在三公子那边费太多心机。” “是。”曹丕虽然答应,但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我给子丹他们也下了请帖,他们怎么没来?” “哼。”吴质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三公子府里也摆宴呢。” “哦?你是说他们都去那边了。”曹丕一阵蹙眉。 “不会的,论年纪他们皆与大公子您相仿,论共事的 ![]() ![]() 朱铄打着酒嗝道:“去了,他来不了。昨天他兄弟司马孚从温县过来看他,哥俩出外闲游,他不留神受了点儿凉,今天差事都没应,在家躺着呢。” 吴质扑哧一笑,险些把嘴里的酒噴出来,心道:好狡猾的小子!知道这时走动太敏感,刚下⽔没必要蹚太深,在家装病呢… 恰如吴质所料,此时此刻平原侯府也在宴客。这边虽不及曹丕那里热闹,却透着一股风雅之气。曹植只邀请了四位客人——丁仪、丁廙、杨修、邯郸淳。摆两张精巧的楠木小桌,中间燃着香炉,备下鹿⾁、鹅掌、牛腱、鱼羹等精致小菜,酒里浸着梅花。曹植与邯郸淳对坐,那边是丁仪、杨修,丁廙则在一旁抚琴助兴。 丁杨二人与曹植畅谈的无非文章诗赋,无半句仕宦之语;邯郸淳年逾七旬须发皆⽩,却似一老饕,低着脑袋只顾着吃,亏他一把年纪牙口还真好! 丁廙瞧着老人家可笑,手底下一 ![]() 丁廙叹道:“我何止琴技浅,声誉也浅得很。公子几番向⽑孝先、崔季珪二公推荐,想让我到幕府当个令史什么的,人家都不要。” “咳!误矣!”杨修摆摆手“越是公子举荐,⽑玠、崔琰越不能用。无公就有私,有私就有弊,你还是好好习学以图将来吧。” 丁仪是心细之人,不想当着老前辈说这个,又 ![]() ![]() 曹植知他是何用心,便道:“好啊,我是有问必答。邯郸老夫子,请您老做个见证,晚生答得对与不对,还劳您指教。” 那位邯郸老夫子俩眼光盯着菜,嚼着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丁仪正襟危坐:“请问公子,方才舍弟所弹之琴唤作何名?乃是何人所创?” “这有何难?”曹植笑道“此琴乃太昊伏羲氏所作。昔⽇伏羲偶见五星之精,飞坠梧桐,遂有凤来仪。想那凤凰乃百鸟之王,非竹实不食,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伏羲料想梧桐乃树中之良材,夺造化之精气,堪为雅乐,遂令人伐之。其树⾼三丈三尺,按三十三天之数,截为三段,暗合天、地、人三才。取上一段叩之,空灵微弱,其声太清,以其过轻而废之;取下一段叩之,混沌闷响,其声太浊,以其过重而废之;取中间一段叩之,其声清浊相济,轻重相兼,便以之为良材。送于常流⽔中,浸了七十二⽇,以合七十二候之数。待到⽇満,捞出 ![]() ![]() 丁仪暗暗头摇,接着又问:“那这瑶琴的寸尺、雕饰有何讲究?七弦之中又有何玄机?” 曹植手捻梅花娓娓道来:“瑶琴长三尺六寸一分,应周天三百六十一度。前阔八寸,合八节之数;后阔四寸,寓四时之分;厚二寸,暗合两仪。饰有金童头、仙人背、龙池、凤沼、⽟轸、金徽,代表天上地下八方祥瑞。那徽有十二,按十二月来分;又有中一徽,乃是闰月。五条弦在上,合《洪范》之五行,⽔火木金土;按五音,宮商角(jué)徵(zhǐ)羽。尧舜之世都是五弦琴,歌《南风》诗,天下大治。因周文王被囚,其子伯邑考被杀,文王为吊子,添一 ![]() ![]() ![]() “嗯嗯嗯…对!”邯郸淳把鱼羹灌下去,紧跟着左右开弓,抓起两只鹅掌。 丁仪见此情势有点儿坐不住了,却听曹植反诘道:“你问过我,我也要考较考较你。你可知抚琴有六忌、七不弹?” 他俩比试学问并非作假,丁仪确实不知,羞赧道:“在下见闻难及公子,见笑见笑…请您赐教。” 曹植満面得意道:“六忌者,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风,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 “那七不弹呢?” “所谓七不弹者,闻丧者不弹,奏乐不弹,事冗不弹,⾐冠不整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说罢曹植起⾝净手“今⽇来的皆是知音,我就抚上一曲请列位赏耳。老前辈,您也多多指教。” 邯郸淳兀自大吃大嚼,丁仪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夫子,您倒是说句话啊!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悔’,公子如此厚待先生,您岂能一言不发?” 邯郸淳把啃了一半的鸭掌放下,油乎乎的手捋着⽩胡子,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势,憨笑道:“说什么?老朽遭逢 ![]() ![]() 一席话把大家说得哑口无言。曹植到底是豁达之人,笑道:“您老何必这么自轻?一处吃酒说笑,并非议论军国大事,随便聊聊便是。您不是正在编《笑林》嘛,说个笑话也好啊!”“笑话…”邯郸淳眼珠一转“新近倒是听到一件有趣之事。市井有甲乙二人争斗,甲咬下乙鼻子,乙挟其告官。官吏 ![]() 四人一阵爆笑,杨修的酒洒了一⾝, ![]() 哪知邯郸淳接着又道:“老朽以为这个人说得虽妙,脑袋却不甚灵光。需知鼻在上,口在下。嘴长得再好终究在鼻子底下,永远不可能跑到上面。这没什么道理可言,人都是这么长的,这就是规矩!” 刹那间,四人都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面面相觑半晌无言。邯郸淳以嬉笑怒骂为掩盖,实质上却是最纯粹、最保守的儒家之士,把礼仪宗法看得比天还⾼! 曹植一笑没再说什么,端然坐于琴边,轻轻抚弄起来。众人静静聆听——幽幽咽咽,似泉⽔流淌;窸窸窣窣,恰密林摇曳;悠悠 ![]() ![]() ![]() ![]() ![]() 邯郸淳也听进去了,惊诧地望着这个风流俊逸、多才多艺的公子;但只愣了片刻,老人家长叹一声又拾起筷子,继续吃喝… 措手不及 狂暴的西风卷着⻩沙吹过荒原,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凄厉得如鬼哭狼嚎一般。放眼望去,正午时分天空竟一片灰暗,万物都包笼在朦朦⻩土之中。在通往潼关的古道上,整整齐齐行来一彪军队,少说也有五千人,将校都用⿇布裹脸以避风沙,骑兵背弓挎箭,步兵攥着长矛大戟,驾着一路风尘往东 ![]() 队伍最前方有一骑⾼大的⽩⾊战马,马上之人顶盔冠甲,外披战袍,虽然口鼻已被⿇布挡住,但看他満是皱纹的额头就不难发现,这位将军年岁不轻了——此人名叫刘雄,京兆蓝田人士,虽年逾六旬依旧武勇善战。他原本只是个健壮的猎户,以采药狩猎为生。因骊山南麓的覆车山一带常年云雾缭绕,刘雄又每⽇穿行从不 ![]() ![]() 刘雄毕竟一把年纪的人了,叛 ![]() ![]() ![]() ![]() ![]() 事后刘雄听说,这次关中叛 ![]() ![]() ![]() 关中原本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秦汉两代建都于此,不过近一百年间逐渐衰落了。自孝安帝时起,羌人叛 ![]() 老将军看着眼前的荒山野岭、千沟万壑,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没遇到一个曹兵,看来报情很可靠;忧的是乡土之地如此荒破,令人心酸。不管怎样,行军很顺利,平平安安就到了潼关。 其实古时所言关东、关西指的并不是潼关,而是战国时秦国的东大门、崤山之中的函⾕关。但随着时运变迁,函⾕关早就荒废得不成样子,董卓挟天子西迁,为了防备义军进犯,将京兆与弘农 ![]() ![]() ![]() 其实并非钟繇无力修复,只是怕与关中诸部发生嫌隙,故意放着没管,只派百余官兵驻守。刘雄本以为来到这里会打上一仗,哪知关口周匝只留下一座破烂的空营,半个兵也没看见——想必已有探马发现自己行动,守兵人少心怯,见势不妙就溜了。 刘雄精神大长,马上传令速加前进。他心里有算计,弘农虽然已开始备战,但只有三千多兵,装备不甚精良,况且钟繇乃一介文人,自己即便攻不下城,也能将其击败。至于夏侯渊的军队,还在与商曜纠 ![]() 潼关一过景致完全不同了,虽也是群山古道,但远处渐有良田。钟繇治民得法,谒者仆 ![]() “向东逃?多少人?” “不⾜百人。” 刘雄笑了:“必是潼关逃亡之兵。咱们赶上去杀⼲净,省得他们到弘农报信。” 这些关中之兵都知道此番叛 ![]() ![]() 毕竟姜是老的辣,追了不到一里地,刘雄发现可疑之处——不⾜百人仓皇逃窜,岂有不丢旗帜之理?怎么还举着不放? 刘雄立刻勒住缰绳,回头吩咐副将 ![]() “诺。” ![]() “步兵先撤,老夫亲自断后,倒要看看钟繇有何本事。”刘雄还未觉得可怕,在他想来弘农只有三千未加训练的新兵,而且不可能都出派来,即便有埋伏也没什么可怕。 可当曹军冲下来的那一刻,刘雄意识到自己失算了。那満山遍野的曹兵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前方大道上也隐约出现了敌人。刘雄再想走已来不及了,只觉敌人如嘲⽔般涌来,不多时就将他这千余骑团团围住。 祸到临头须放胆,刘雄还想卖卖老精神,把长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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