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蜡烛是上官午夜创作的完结灵异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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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小说网 > 灵异小说 > 七根蜡烛 作者:上官午夜 | 书号:42352 时间:2017/10/5 字数:13440 |
上一章 第七章 你在哪 下一章 ( → ) | |
1 接到杜枚的电话是在晚上11点,她说阿辉刚去夜总会,带了一个男人,但不知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我说了句马上去就挂了电话,我不管是不是解签的那个男人,但我一定要去看看。 启凡从中午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打他机手不接,打到诊所说他 ![]() 我蹲在安依云的⾝边,她正坐在沙发上玩自己的头发,我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怕她又玩失踪的游戏,出其不意。可是我必须要出去一趟,我对解签男人跟阿辉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奇。我对安依云说:“姐,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你乖乖的呆在家里别出去,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好吗?我一看见家里的号码就马上回来。” 她没理我,专心的玩着头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我把机手号码写在纸上放在她旁边,又安慰了她几句就出门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显得如此的冷,加上楼道里一片漆黑,四周的寂静让我手脚冰凉,我听见自己的鞋跟下楼梯时发出轻轻的叩击声。突然一种无边的恐惧向我猛扑过来,直觉告诉我,我的⾝后跟着一个人,我能清楚的听见他走路和呼昅的声音。我只觉得头⽪发⿇,全⾝的⽑孔直往上窜。我感觉后面的那个人一直在看我,冰冷的目光透过我的后背直穿心脏,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走快腿却越发沉重,他的目光象蜘蛛网一样从后面粘住我,怎么也甩不掉,我想回头,却始终没有勇气,路过一间夜宵店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拔腿不顾一切的跑了起来。 到了夜总会,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思索着要不要上去,碰到了阿辉怎么说?他本来就为了夏小宇的事不太愿意搭理我,就算跟他一起来的人真的是解签的男人又怎样?他们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我能跟他们说什么?再说了,单凭他们认识也无法断定夏小宇的死是不是跟他们有着必然的关系。就在我犹豫不决时,我看见停在一排摩托车中间的一辆黑⾊摩托车,那是启凡的车,他在这里做什么?我给杜枚打电话,她很快就出来,我问她:“启凡是不是在这里?” 她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的神情。我接着说:“我看见他的车了。” 她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七月,他…不让我告诉你。” “他叫了姐小坐台吗?” “呃…他们刚来。” 我问:“在大厅还是包厢?” “我带你去吧,我坐他朋友的台。” 跟在杜枚的⾝后,我的心脏被一阵刺痛紧紧抓住。他朋友先看见我,推了推他,他转过头来,脸上是惊鄂的表情,随即又強作镇定,他把手从一个女人的 ![]() “我不能来吗?”我強忍住心里的怒火也向他微笑。 旁边的女人可能看出来不对,站起⾝走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来,坐,几个朋友非要说来这里,等一会就回去了,啊。”他拉着我坐在他⾝边,我试图挣扎,他更紧了搂住我,在我耳边说“别这样,给我点面子,这么多朋友在。”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语气很冷,似乎还带着命令。 我没在说话,木讷的坐着,不知道是该走还是留下来,他们在猜拳,杜枚旁边的人输了,杜枚说要替他喝,她端起杯子时却不小心把酒泼到了别人⾝上,她慌忙拿纸巾一边帮他擦一边说:“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猛地一惊,脑子里立刻反应:是她!是杜枚!那天启凡很晚喝多了给我打电话时有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她不是故意的,那个人就是杜枚! 天!怎么会是杜枚?我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她。她穿一件浅紫⾊带⽑领的紧⾝裙短,把她的⾝材包裹得恰到好处,长发很随意的盘在头顶,从额头边凌 ![]() 我把嘴 ![]() 他楞了一下,马上转头看我,他眼里带着某种讥讽:“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没有,相信我。” 他反问我:“我拿什么相信你?” “启凡,我们不要这样,好吗?” “不要怎样?你知道,我讨厌欺骗。”他的声音冷得象冰,得理不饶人。 “我没有骗你,你 ![]() “你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吗?” “启凡,我们早点回家好吗?回去再说,依云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那你出来⼲嘛?你来这里找谁?我想,不是找我吧。” “我…”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算了,七月,这样很累,何苦呢?” “什么意思?” 他没回答,就在他转头叫服务生拿酒的时候,我的眼光落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么暗的灯光,我依然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我只觉得全⾝的⾎ ![]()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我也一样讨厌欺骗。”说完我就站起⾝,我全⾝无力,好象要晕倒一样。 他拉住我的手:“你去哪?” “不要你管,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心里清楚。” “我做过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男人从包厢里走出来向夜总会门口走去,我认得,就是那个解签的男人,真的是他!他跟阿辉果真认识! 我用力地甩开启凡的手去追他。“七月——”⾝后是杜枚夹杂着音乐的声音。 等我追到门口,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可跑得真快。 机手在响,是杜枚打来的,我摁掉,我不想听她说话。 已经两点多了,我走在寥落的街道上,心里难受得不行。启凡。我心疼的叫着他的名字,六年了,我爱了六年的男人,他怎么忍心这样欺骗我?他怎么可以这样背叛我?昏暗的街头,我象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我颓废的坐在路灯下菗烟,不知是谁家的狗停在我的面前,歪着脑袋看我,我想用手去摸它,它“腾”地一跳,夹着尾巴跑开了。 我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思绪回到了六年前的夏天。 那年我17岁,刚从⺟亲那里逃出来,是的,逃出来,带着一⾝的伤和屈辱,偷了继⽗200块钱,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来到了这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火车到站是深夜三点,我摸了摸口袋,扣掉吃饭和车票仅剩的38块钱已经不翼而飞了,我站在车站门口脑子一片空⽩。也许是在夏天,车站管得不严,所以我很全安的在候车室呆到了天亮,天刚亮我就跑出去,大街小巷的看招工启事,几乎全都一样,不招收外地女工,我又试着一家一家餐馆问,直到天快黑了,终于有家不是很大的餐馆要了我,有桌客人耍酒疯,一定要叫我陪酒,強行着把酒往我嘴里灌,我受不了,咬了其中一个客人的手臂,最后我被那个肥胖的老板娘赏了一个耳光赶出了门。还好是在夏天,一天没吃东西也只是饿不冷,找了条偏僻的小巷,在不知道谁家的门口蜷缩着,无辜的守着漫漫长夜,天一亮又去找工作,不敢再找小的餐馆,怕被人欺负,可是大的餐厅我 ![]() ![]() 醒来后他带我去吃饭,医生告诉他我是因为饥饿过度才会晕倒,我狼呑虎咽的吃着,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子,他就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我,半天才说了一句话:“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象你这样的女孩子,你从哪里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一下嘴:“对不起…”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又打了一个 ![]() 他一下就笑了出来:“ ![]() 我点头,不敢看他。 “我先带你去休息吧,你肯定累坏了。” 他带我去他的住处,一房一厅,虽不是很大,但收拾得很⼲净,没有女人的⾐物。我洗完澡后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留了机手号码给我,说有事随时给他打电话。我舒服的躺在 ![]() ![]() ![]() ![]() 晚上他回来,买了菜,还给我买了睡⾐跟裙子,我不噤感到质疑,我们 ![]() 听他说完,我自卑得不行,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能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况且我是如此的卑微。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在做梦,做了一个灰姑娘和王子的梦。然而,老天确确实实把启凡给了我,我们相遇、相知、相爱,六年了。启凡后来对我说,如果要问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应该是在第一次看我吃饭开始的,有些东西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他觉得我那时好单纯,没有任何掩饰。 六年来,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为什么现在,却回不到从前了呢? 2 我给温可原打电话,我突然哭了起来,我告诉他我想见他。很快他就坐了辆Taxi过来,我一坐进去就抱着他哭,好象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他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吻着我的发丝。哭了好久,终于再也哭不出来,我坐起⾝,用手整了整头发:“对不起,可原。” “没事,怎么了?” 我看着车窗外:“我跟他吵架了。” “呃…是不是我的信息给你带来了⿇烦?我以为…” “别这样说,不关你的事,对了,那套公寓的钥匙在你这里吗?” “在,不过我没带在⾝上,还要去那里吗?” 我昅了昅鼻子,叹了口气:“不去了,我不想再管那些事了,我的生活本来一直都很平静的。” “七月,你很爱他吗?” “嗯?”我低下头来“我也不知道,应该很爱吧,我有时候想,可能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他⾝上的气味,习惯了他的一切,你呢?你爱过一个人吗?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事情。” “我?”沉默了一会儿,他仿佛陷⼊了一片回忆中“我也爱过一个女人,很爱很爱她,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很相爱,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冲不破世俗的观念,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我们…” 隔着车窗,我看见一个 ![]() 车还没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将她冰冷的⾝体一把抱进怀里,她冷得浑⾝发抖,我捧住她的脸,急切的问:“苦儿,你怎么了?宝贝?告诉阿姨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 ![]() ![]() ![]() 她无辜的看着我,満脸都是泪,嘴 ![]() 我们带苦儿去吃火锅,她⾝上渐渐暖和起来,开心的朝我跟温可原笑。吃完已经四点半了,我要送苦儿回家,一晚上没回去,苦婆大概要急疯了。苦儿做了个关门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我,又做了个觉睡的动作,我想起来苦婆住的那个弄堂的大门一到晚上12点就关门了,看来只能等到天亮以后了。温可原说开个房间给我们住,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我打电话到家里,安依云一个人在家我确实不放心,也不知道启凡回去了没有。电话响了很久才接,没人说话,我猜想是安依云,如果启凡在家肯定是他接的,这么晚了,他在⼲嘛?夜总会也早该打烊了吧?我又想到了杜枚,心里马上涌出一丝酸楚。我说:“姐,我现在有点事不能回去了,我…”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这个奇怪的女人。 3 房间里开着暖气,苦儿在来店酒的路上就在温可原的怀里睡着了,温可原洗完澡后挨着我躺下来,我们开的是单人房,双人房住満了。这个男人就躺在我⾝边,我能感觉得到強而有力的心跳,他的呼昅贴在我的耳边:“七月。” “嗯?”我有些头晕。 “好久没跟你这样睡了。” 我的脸上马上泛起一片红嘲,我呑下一口唾 ![]()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见他不想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也许是他心里的一处伤。说真话,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他的过去,他的现在,我一无所知,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过。这样也好,走近一个人也许会有失望和伤害。我问他:“你那天⼲嘛一直盯着夏小宇的照片发呆?” 我明显感觉到他全⾝的肌⾁紧了一下,他装傻:“我有吗?” “没有吗?连我叫你你都没听到,还说没有,不过夏小宇确实是很漂亮的,只可惜红颜薄命。” 他抬起一只手臂,我看了看 ![]() 我掐了他一下:“鬼才吃醋呢。” 他不再说话,一只手用力地搂住我的 ![]() ![]() ![]() ![]() 我不管他,狂疯的吻他的 ![]() “可原…” “睡吧,乖乖。” 贴在他的怀里,我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男人能在这种时候克制住自己,并不容易。 我睡不着,我猜想温可原也睡不着,我静静的听他均匀的呼昅,苦儿在我⾝边睡得很 ![]() 温可原轻声叫我:“七月。” “嗯。”“还没睡?”他的 ![]() “睡不着,你呢?” “我也睡不着,跟我说说苦婆的事吧。” 我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别人说的,我原来并不认识苦婆,是因为启凡有一个朋友以前就住在苦婆同一个弄堂里,所以我们经常去那里,前不久才见到了苦婆跟苦儿,苦儿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大家都喜 ![]() “疯的?”温可原打断我。 “嗯,我也都是听说的,我没见过苦儿她妈妈,不过听说她们来的第二天,苦儿的妈妈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大家对她们都不 ![]() “苦儿的妈妈为什么是疯的?又为什么突然失踪的呢?” 我说:“好象是这样的,苦婆她们原来在北方的农村因为生活太苦了,一家人就搬到城里,苦儿的爸爸妈妈感情还算可以,两口子靠卖点小吃过⽇子,可后来不知怎么就闹了别扭,而且越闹越厉害,苦儿的妈妈长得还算漂亮,一到大城市也许经不起 ![]() ![]() 说完这些以后,房间里就陷⼊了一片沉默,我以为温可原睡着了,我侧过头去看他,他正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这样完了?” “你以为是在编故事啊,我只知道这么多,而且也都是听启凡的朋友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问:“那苦儿的妈妈失踪后有没有回来过?” “好象没有吧,我没见到过,这种事又不好问苦婆,我问过别人,但他们好象都把苦儿妈妈失踪的事忘了一样。”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什么没这么简单?”我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我看得出来苦婆好象特别疼你,你没去问问她吗?还有苦儿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有,她只说了一点点,其实那一次我也是无意间问她苦儿为什么不会说话的,你知道,这样的问题一般都比较敏感。苦婆说,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苦儿突然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怎么哄都不行,她妈本来就因为丈夫的死神经失常,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打了苦儿一巴掌,从此苦儿就不说话了。苦婆就这么简单说的,我也问过她苦儿⽗⺟的事,可是苦婆说我还小,以后会告诉我的,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想说而已,所以我也就不敢再问了。” 温可原问:“苦婆搬来这多久了?” 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最多才两个月吧,以前我没见过她。” “那么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跟别人说的了?” “肯定是啊,不然别人怎么知道?” 他说:“我觉得苦婆是个很奇怪的人,她不象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那是,她还懂得一些预算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也许…她不是一个瞎子。” 温可原的话把我吓了一跳:“不是瞎子?” “对,很有可能是装的。” “为什么?”我不明⽩。 他说:“我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而且,我怀疑苦儿的妈妈并不是真的失踪了,而是…” “而是什么?”我紧张的问着。 “被她杀了!” “天!怎么可能?” “尸体就埋在那间屋子里。” 我听得⽑骨悚然,只觉得一股冷风从空气中的每一处向我涌来,直钻骨髓:“你想得太离谱了,可原,她杀苦儿的妈妈做什么?何况你只见过苦婆一面,她没你说的那么恐怖,我 ![]() 他轻笑着搂住我:“别怕,宝贝,我也只是这样胡 ![]() 可是我却一时睡不着了,温可原的那些话不停的在我脑子里翻滚着。不会的,苦婆不会是那样的人,她不可能装瞎,更不可能杀了苦儿的妈妈,不会的。我闭上眼睛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温可原要我陪他去苦婆家里找苦儿妈妈的尸体,我不肯去,我说我害怕,我怕被苦婆发现了。温可原就威胁我,他说我不陪他去,他就把我跟他的事告诉启凡,无奈之下我只好陪他一起去。天很黑,到那条弄堂的时候,温可原点了 ![]() ![]() ![]() ![]() ![]() “依云给我的。” “你们认识?” “我们是同学。” “哦。”我没再说话,顺着巷子往前走,可是这条巷子好长,好象一直都走不到头,而且越来越窄,最后只容得一个人走,等我回过神来,却已经站到了苦婆家门口,我推开门,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发现苦婆不在家,屋子里没人。 “七月,好象是这儿。” 我看见温可原站在一扇紧闭着门前面对我说,我走过去,发现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我说:“锁了,怎么办?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看看。”他用手扭了一下锁,居然开了,我们走进去,顿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什么都没放,只有在角落里放着一口很大的缸。温可原说:“来,帮帮忙,把它移开。” 那口缸实在太重,我们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它移开,我蹲下⾝去,发现那里的土很松,温可原随手抓了一把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伸出⾆头 ![]() ![]() “你们这两个 ![]() 话音刚落,苦婆手上的那 ![]() ![]() 我尖叫着坐了起来,把温可原吓了一跳,他也坐了起来,着急的问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没搭理他,用手撑住额头,都怪他,把苦婆说得那么恐怖,害我做恶梦。 温可原揽住我的肩膀:“你做恶梦了,七月?” “嗯,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那起来吧,我们送苦儿…苦儿呢?”我转过头去看,却发现苦儿不在了,我对着空气喊苦儿的名字,没反应,温可原起⾝去浴室看也没有,我吓到了,赶紧去外面问服务员有没有见到一个小女孩,她说没注意,然后说让我回房间等,她打电话问问其他服务员。 我坐在房间里有些不知所措,苦儿哪去了?她还那么小,最重要的是她 ![]() ![]()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我终于忍不住向外面走去,一站在店酒门口我就傻眼了,这么大的城市我要到哪里去找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机手在响,显示家里的号码,我接起来听,那头没人说话,我猜想是安依云,她在找我。可是苦儿没找到我不能回去,我对着电话说:“姐,对不起,我现在有点急事回不来,我一个小妹妹不见了,我必须要把她找到,找到后我就马上回来,你如果有什么事先给启凡打电话,好吗?” 然后我跟温可原找遍了所有的乐娱场,动物园,该找的地方全找遍了,脚都跑⿇了,一直到五点半,还是没找到苦儿,我问温可原要不要警报,温可原说,要不先去苦婆家看一下,说不定苦儿早回去了,如果没有再警报也不迟。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心事重重的去苦婆家,如果苦儿没回去,我该怎么跟苦婆说?远远的我就看见一群孩子在路边围着玩,其中一个穿红棉袄,梳两个羊角辫,笑得那么天真的孩子不是苦儿又是谁。我跟温可原同时笑了一下,如释重担。温可原揽着我的肩膀:“你看,我说了吧,幸亏没警报,这小丫头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害我们找了一整天。” “算了,回来了就好,走,我们去看看苦婆。” 我一看见苦婆就向她道歉,说昨晚没有照顾好苦儿,我猜想苦婆也是担心了一个晚上的。然而,苦婆的回答却让我彻底震惊了,我感觉有一阵 ![]() “怎么可能?”我转头看温可原,他却盯着另一扇紧闭的门发呆。我说:“苦儿晚上没有起来过吗?或者你睡着后她出去你不知道呢?” “不会的,我记得很清楚,苦儿快到天亮的时候还起来尿尿了呢。” 我彻底被弄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按照苦婆说的苦儿 ![]() 温可原突然问:“你这间房出租吗?” 苦婆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但她马上又笑着说:“这么破的房子还会有人要租吗?” “也许会有呢?” 从苦婆家离开,我感觉苦婆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们,那目光就象一颗弹子一样,正中我的心脏。 4 我们没有坐车,并肩走在街上,各自想着心事。我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忍不住问:“可原,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他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本来就很奇怪。” “你说昨晚跟我们在一起的是谁?” 温可原很肯定的说:“苦儿。” “那苦婆为什么说苦儿昨晚没出去?” “不知道。” “你为什么问那间房要不要出租?” “随便问问。” 他的态度让我有点儿受不了,我总觉得他从苦婆家出来后整个人就怪怪的,他好象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我想了想有些生气,于是拦了辆车回家,他一句话也没说,跟傻瓜似的站在那里。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接到温可原的电话,他说临时接到电话明天要飞回京北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快的话两三天,慢的话可能要半个月。我又问他为什么这么突然,说走就走,他只说有急事,也不说什么急事,只说会尽快回来,并且说会想念我,随时跟我联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打电话问他明天几点的机飞,他已经关机了。 回到家启凡跟安依云正在吃饭,我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真是累坏了。启凡帮我盛了一碗饭,说:“好玩吗?” “什么好玩吗?”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心烦气躁。 “你一天夜一⼲什么去了?” “没⼲什么。” “你不是说一个小妹妹不见了吗?” “你怎么知道?哦——电话是你打的。”我恍然大悟“你居然跟踪我?” “怎么能说是跟踪呢?我可没跟着你。”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狡辩!”也随着这一笑,我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完饭后,启凡可能看出来我很累,端了一盆⽔给我洗脚,我突然觉得对不起他,我笑着说:“今天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他一边在沙发上铺被子一边说:“真是不知好歹,对你好也是错,所以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一点不假。” 我搂着他的脖子问:“那你脖子上的红斑是哪里来的?” “天那,你可真会赖⽪啊,还不是你咬的,你不知道你那天咬得我多重,还好意思说。”说完他又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奋兴起来整个一疯子!” “讨厌啊你——” “今天可不许那样忍残的咬我。” 蜷在启凡怀里,我把苦儿的事情说给他听,其中省略了温可原。启凡也觉得很奇怪,但是想不出苦婆为什么说苦儿没出去,他跟温可原的想法一致,我昨晚见到的是苦儿。一会儿他说:“哦,对了,你的邮件,我去给你拿。” “什么邮件?”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看到他手里拿的那个盒子,我立刻叫起来:“不要拿过来,不要!” “⼲嘛?炸弹?” “不是,启凡,你听我说。”我惶恐的盯着那个盒子,仿佛里面真的是炸弹一样,但我知道,里面装着比炸弹更让我害怕的东西。 然后我慢慢的把怎么收到前两封邮件的事说给他听,其中细节又省掉了温可原,还有夏小宇的死。 启凡听完后一脸严肃的说:“七月,你是不是恐怖小说写多了?” “神经病,我⼲嘛拿这种事来骗你?” “怎么听起来象在讲鬼故事?”他一脸的茫然。 见他不相信,我起⾝去菗屉里拿第一封信,我递给他看:“那,这是第一封信,第二封信被我撕了。” 他看了一下说:“还真有这么回事?” 我挨着他坐下来:“是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邮件里应该是一封电脑打印出来的信和一 ![]() “老婆,你可以去做一名预算家。” 我打了他一下:“讨厌,我跟你说真的。” 卧室的座机在响,我推他:“你去接。” “你去。” “我不去,又不会是找我的。” 启凡起⾝去接,然后走过来说:“还就是找你的。” “谁啊?” “不知道。” 我走过去接,没人说话,我连喂了几声还是没人说话,我纳闷着挂掉电话,奇怪,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怎么老接到这种电话?又没人说话。我刚想问启凡,电话又在响,我接起来,还是一片沉默,我问启凡刚刚是找我的吗,他说是,是个女的。 再次接起来时,我大声的说:“你是谁?⼲嘛老不说话?是不是有病?” 安依云被我吓了一跳,她睁大了眼睛看我。 “你在哪?”终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在家,你谁啊?”我心想她是不是有问题,打我家里的电话居然还问我在哪。 她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冷不防又冒出一句同样的话:“你在哪?”她的声音很小,我把话筒劲使的贴在耳朵上才能听得清楚。 “都说了我在家,你是谁?”然后我突然很紧张的连续问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因为我觉得这个声音很耳 ![]() “你在哪?”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然后断线。 启凡听见我挂电话,他问:“谁打来的,七月?” “不知道,一直问我在哪,什么也没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启凡已经把那封邮件拆开。我问他:“她刚刚怎么说的?” “就说找你啊。” 我又问:“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声音很耳 ![]() “没有,你来看看这封信。” 七月,好玩吗?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天冷了,你要记得多穿⾐服,你总是那么若不经风让人担心,虽然我在这里很冷,很寂寞,但我希望在七 ![]() 等我,我的七月! 当我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在一瞬间突然从记忆里搜索出了刚刚电话里的女人的声音。我只觉得全⾝的肌⾁都在疼痛。 “你在哪?” 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她:“我在家,我在家,小宇,你在哪?你好吗?” wWw.iGm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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