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是藤井树创作的完结言情小说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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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有个女孩叫Feeling 作者:藤井树 | 书号:40352 时间:2017/9/15 字数:98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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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也待在A班,就坐在我前面,所以我们之问的距离,一直等于一个位置的宽度。 大概一个礼拜会有一到两次跟她一起吃晚饭,一个月会有一到两次跟她一起到图书馆念书,偶尔骑着机车跟在她后面陪她回家。 我以为距离或许会因为这些行为举动的靠近而靠近一些,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只是我不时遇见同班补习的同学跑来问我她的名字、学校、星座、⾎型、趣兴…最后,问题都会停在“有没有男朋友?”这个直接的问题上。 或许那些同学以为我跟她很 ![]() 这对我来说,是痛苦的。 我庒 ![]() ![]() 在补习班最后的两个多月,我的情绪始终处在临界点。 我会因为她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吃饭而情绪 ![]() 这样的反覆,在我为着联考而做最后冲刺的时期里,是一种磨折,像是一个嗜睡的人,每一小时叫他起 ![]() 直到联考结束,大家忙着焚书灭籍、等待成绩单发布自己奖落谁家的时候,我就很难找得着她,应该说 ![]() 我心想,随着补习班课程的结束,我跟她的缘份也就这样结束了吧。 子云拿到成绩单时跑到我家对我摇着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现在就把我给挂了,而我一点都不会感觉到痛的?” 他的面⾊凝重、乌云罩⽇,他为他的成绩难过,虽然他表面上一副玩笑样。 “有,吃屎。”我胡诌一番的回答他。 填志愿的时候,他本着“⺟命不可违”的信念,第一到第四志愿分别是台大心理、中正心理、政大心理、东吴心理。 后来他上了东吴,眼科嘴歪了一个多礼拜,打击之大,连我看了都黯然。 而我在接到成绩单的同一天,也接到了她寄来的一封信。 我后悔先看了信,才拆开成绩单,因为那感觉像是一阵晴天霹雳之后,又下起一阵倾盆大雨。 距离,不再只是一个位置的宽度。 祥溥同学: 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好怪的,却又不自觉想试试看。 你考得好吗?虽然还没有接到成绩单,但我已经有心理准备,我是沾不上国立大学的边了。 考完试到现在,也已经一个多月了,我应着⽗⺟亲在联考前跟我的协议。来到了台北,开始我蹯⼊社会的第一步。 这里的夏天跟⾼雄没有多大的不同,气温一样⾼,太 ![]() 我曾经在我们第一次去喝咖啡时告诉过你,我讨厌下雨天,而那天你把你的雨⾐给了我,告欣我你会再拿回去,但你的雨⾐还放在我的机车里,已经三个多月了。 一个人在台北工作,我的害怕比奋兴多的多。 从前总是希望自己能考上外地的学校,离开⾼雄,好好过一过一个人的立独生活,但现在我才发现这么想是错的。我好想念⾼雄的一切,却不能回去。 我的工作是⽗亲托朋友请议员替我安排的,人情庒力之大,让我无时无刻不兢兢业业。我每天奔波在行银、法院、邮局之间,也奔波在部门与部门之间,送文件、帮忙打字、算基础帐、买午餐、替上司记录会议章程,上一次替我公司经理送一份急件到花莲去,差点在那儿 ![]() 祥溥同学,你能了解我的害怕的,对不对? 你总是可以在我惶茫的时候给我一个方向,伸出手来给我援助,补习班最后两个月的⽇子里,你对我的照顾,我都还没有机会跟你说声谢谢,我就已经跑到湾台的最北边,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这封信寄到你手里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收到成绩单了吧!我现在很羡慕可以继续念书深造的人,因为我已经深深的了解。没有任何职业,比当生学更快乐的了。 我祝你大生学活顺利,学业也顺利,因为我一直一直希望。好人的一切都会一直一直的顺利下去。 Feeling于一九九六年八月九⽇ 看过信的感觉,是空的,我没有办法要自己感觉什么,即使是 ![]()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找到一份好工作,在奔波忙碌间学习着在社会打滚与成长。或许原因是迫于家庭经济状况的无奈,或许是因为她⽗⺟认为女孩子不需要有太⾼的学历,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是一步步稳健的前进,就像她在补习班的成绩一样,虽然没有明显进步,也从来没有退步。 她比我还要早长大,比我还要坚強,我应该⾼兴,不是吗? 但是,心里头的一阵酸楚,与泪腺起了化学反应,害我鼻子一酸,眼前随即一片汪洋。 后来,我写了一封信,长长満満的三大张,却没有把它寄出去。 子云问我为什么不寄,我回答他;“因为她没有写地址给我。” 虽然她真的没有写地址给我,但我自己知道,即使她的信完完整整的附上了地址,我还是不会把信寄出去。 有时我在深夜里咀嚼自己的信,念着念着,会有心悸的感觉,总会去揣测她接到这封信时,会有什么感觉,看完之后,会有什么心情。 每当我想起她一次,我就摺一只纸鹤,最⾼纪录是一晚上摺了四十六只,最少的也有十七只;子云说我无聊,但我却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感动。 我没有选填志愿,因为我也没有考上中正或央中,基于对自己的要求,我放弃了大生学活,投⼊海军。 很多朋友都是一阵惊呼,在他们听到我即将⼊伍加⼊海军行列之后;我对他们的反应都是一笑置之,虽然心里面酸的比甜的要多很多。 ⼊伍前的生活,是糜烂的,每天无所事事,不是打球,就是看电影、唱歌、逛街,总觉得现在不玩个过瘾,将来在海上可是连7一11都没有。 越接近⼊伍⽇,我越来越茫然无措,我担心着将来的⽇子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生活?我害怕着⽇以继夜的 ![]() 那一阵子的我很脆弱,别人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我的想法,迁移我的思考方向,左右我的决定。 有一天晚上,接近九点,我跑到子云家把他挖出来,要他陪我到书局一趟。 “有必要急成这样?什么事这么要紧?”他边牵着摩托车,一边狐疑的问着。 “快⼊伍了,我还没买那件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纸。” “纸?你买纸⼲嘛还要我陪你?” “因为只有你知道该买什么样的纸。” “鬼才知道你要买什么纸好不好?” “我要摺纸鹤用的纸。” 后来。学校即将开学,子云也将离开⾼雄,目的地是台中,他没有就读东吴的理由,是因为学费太贵。 “打电话给我,我会写信给你,里面不是人待的地方,好好照顾自己。”子云离开⾼雄时,拍着我的臂膀说。 “别只会说我,你也一样,一个人在台中,一切都要小心。” “我一定过得比你好。” “好不好是其次,重点是你别忘了呼昅。”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说得这么沉重⼲嘛?” “是你先挑起这种情绪的。” “那你也太⼊戏了吧!” 我在子云 ![]() 月台上,他大包小包,又拎又背的。我不会可怜他,所以我的手上,只有一张月台票。 他习惯地说了声再见,我只是挥手;列车开动,我看着他,他示意着自己很衰,买到站票;我隔着车窗玻璃笑他,他那大包小包还是没办法离手。 列车驶离了月台,铿锵的行驶声回 ![]() ![]() 子云,再见。 Feeling,再见。 纸鹤不会飞,但我对你的思念,会飞,它会飞到你⾝边。 ⼊伍之后,我在左营接受士官养成训练。 跑步、扶地 ![]() ![]() ![]() ![]() ![]() 我想,每个人都会知道,刚⼊伍的人最在意的两件事,一是放假,二是电话。 还没有当兵前听别人说他当兵时的痛苦,只会听过就算。直到自己真的⾝在这样的环境里,才深深的体会到,当时那些你每天都会见面、每天都会听到声音、 ![]() 或许你没有仔细的数过,当你有多希望某个人能接起你正拨出的这个电话号码所响声的次数,是一次比一次的沉重,你担心着这个号码如果没有人接通,你心中这一份沉重将会陪着你睡着,而留下难言的心痛。 队上一百多个人,共用四支电话,每天晚上饭后的时间,是所有人等着用电话线诉说思念的时间。 这时,你将会看见人 ![]() 我当然可以了解,当你跟女朋友说没几句话就被后面排队的人催促的痛苦,你会希望后面排队的人马上消失,而且永远消失,你愿意倾尽家产花在这座共公电话上,只为了好好跟自己的女朋友多讲上几句话。 但我也可以了解,当你利用排队等电话的时问在心中打着草稿或顺序,希望自己能在对方把电话接起的那一刹那问开始告诉他所有该告诉他的、想告诉他的事情,一字一句不漏的 ![]() 或许没人想像过,一点点的快乐、一句稀松的问候,可以在这群人⾝上熨开,许久许久。 “我女朋友刚跟我说‘我很想你耶…’。” “我妈说下次放假要炖 ![]() “我家没有人在,就我那该死的弟弟接电话,我却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 发现一件事吗? 他们一开口就是我的谁怎样、我家谁说了什么、我的谁要⼲嘛。但他们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因为他们所图的,是平时人们庒 ![]() 每天晚上的第二个重头戏,就是发信。 你会发现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咬着 ![]() 一封信可以让他们三天不吃饭,你信是不信? 子云说,人世的脆弱总是在被限制了什么、被噤止了什么之后,才会主动的把要求的程度降低,来等待得到最后的一点点快乐。因为连最后的一点点快乐都必须要等待了,所以人 ![]()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用棉被蒙着⾝体,嘴理咬着手电简,在大汗沉沉中摺着纸鹤,却不幸被小队长发现。 他命令我换上整齐服装,提着装満七分⽔的⽔桶,到走廊上罚站。 我当时的心情,其实是快乐的,因为我觉得,没有一种处分比为了她受处分更有意义,她在我心里面所留下的痕迹,在与她相识了一年多里,已经刻得深钜,如果我是地球,那么她已经深矗到地心。 “为什么不觉睡?搞这些有的没的?”小队长拿着我摺的那盒纸鹤,走到我旁边。 “报告小队长,没有理由。”我大汗淋漓,双手颤抖。 “为什么摺纸鹤?说个原因来听听。” “报告小队长,没有原因。” “我现在不是以小队长的⾝份在跟你说话,你把⽔桶放下。” “谢谢小队长。” “我说了,我现在不是小队长,叫我君霆。” “喔…” “为什么摺纸鹤?” “这原因…不好说…” “为了女人?” “呃…是…是的…” “现在像你这样的男生已经不多了。”小队长拿出香烟,点燃,猛昅了一口。“从前,我也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摺纸鹤,只是她把我的纸鹤送给别人。” “我恨她,但我发觉越恨她,其实是越在乎,越爱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一口一口烟慢慢吐。 “有一天你会发现,感情在无意识的状况下付出的部份,是往后最沉重的回忆。” “嗯…” “你摺纸鹤的意义是什么?” “想她一次,摺鹤一只。” “好,我现在以小队长⾝份命令你,换上內⾐,上 ![]() 我错愕,他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替我拿起⽔桶,指着 ![]() 我迅速的换装,上 ![]() 后来,我接到子云的来信,在我离第一次放假还有三天的时候。 虱子: 认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写信给你,感觉还真***奇怪。 我在台中一切OK,除了这里的路很难认、我学校位置偏僻、校门口比巷口的7一ll还要小、要自己洗⾐服、室友开始变得机车、学校浴室不太⼲净、教授个 ![]() 我很想回⾼雄去了,我发现除了⾼雄之外,其他都不是人待的地方。 前几天系上 ![]() 你看过鸭嘴兽吗?她男朋友就长那样。 我班上有四十八个人,只有九个男生,我想你现在一定在骂我三字经,说我⾝在福中不知福。 没错啦!这跟你比起来当然是幸福的多,但你要是跟她们相处,你想杀自的念头大概会胜过逃兵。 现在已经是半夜近两点了,通常这时候我是该觉睡了,但我室友们还在玩电动,隔壁民歌社的同学还在弹吉他,楼上学长们的生⽇餐会好像还没结束,所以无聊写信给你,你看,我够意思了吧! 但不管怎样呀,人远心不远呀,对吧! Ps,学妹跟我分手了,因为她说人远心亦远。哈哈! 屎人一九九六年十月十六⽇ 我以为,我将来的生活,将会慢慢的走向规律的军事型,每天做一样事,在一样的时间里;每天见一样的人,在一样的过程里;每天走一样的路,在一样的地方里。 直到我结训,被分发队部,下到我生平第一个单位“ ![]() ![]() 这转折之大,是我连想都没想到的。 生活在海上的时间比在陆地上多,我从痛苦到忍受,从忍受到习惯,从习惯到自然,不说别的,光是海上的颠簸,就够你一晚上起来吐个七八次,吐到已经没东西吐了,还是必须吃下东西去吐,否则会虚脫。 但我连想都没想到的转折,还有另一点更让我出乎生命之料。 因为,我遇到了昭仪,在一次晴朗的放假天。 感情在无意识的状况下付出的部份,是往后最沉重的回忆。 晴朗的放假天给我的定义,不只是天气晴朗而已,还得包括心情。 海军放假可以说比陆、空军慡个几倍,因为我们终于回到陆地上。 刚下梯口,踏到海星码头的土地上,感觉还在摇晃,地面载浮载沉的。 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出了海军区军,门口有一大堆计程车,司机蜂拥而上,跳表包车随便说就随便载,四五个人上了车就走,管他目的地是不是一样,只要可以马上离开那该死的地方,把人载到哪儿去都无所谓。 “司机。⿇烦你,凤山。”我随便上了一台计程车,塞了五佰元给司机。“全安第一,但⿇烦你用最快的速度。” “阿兵哥,你很久没放假了喔?” “上船后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 “难怪啦!海军仔一踩到陆地像野马脫了缰绳一样,说起来也是很可怜啦!”其实,司机是用台语跟我 ![]() “我可以体会。” “所以喔,你们的心情我也可以体会啦!凤山是吧?没问题!绝对全安给你送到家。” 我看着车窗外的⾼雄市街景,一幕幕以很快的速度往后跑,但却一幕幕的往我心里头印下去,我没有别的感觉,我只是一直对着自己说:“⾼雄,我回来了。” “司机,我可以把车窗打开吗?” “你尽量开,没关系,陆地上的空气一定值得怀念。” 我按下电动窗开关,窗外的风迅速的扑向我的脸,⾼雄市十二月的空气,冷的,但却裹着 ![]() ![]()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上那股军人味给洗掉。 我从来不曾感觉到,在自己家里的浴室,拿着那把米⽩⾊莲蓬头,转开那圆透明紫⾊的⽔龙头,从莲蓬头里噴洒出来的⽔,冲到自己⾝上时,竟然是那么如仙似飘的一件事情。 你一定不曾感觉过,澡洗洗到⾝体像在飘一样,总觉得再多冲一下,我的⾝体就会往天的方向多靠近一点。 放假时,我对时间的安排,是绝对的紧密,放假三天,会把三天当三十天用;放假五天,就会把五天当五十天用;同理,这次我休六天,我就把六天当六十天用。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你不在一个时间里只做一件事情。 我在穿 ![]() 我一边准备到台中要换洗的⾐服,一边拿着吹风机吹头发;我计划着这一次的台中之行要到哪里玩的时候,我已经替相机换好底片。 子云说,三天后的耶诞节,台中会有很多庆祝活动,当然,庆祝活动本⾝是不好玩的,我们的目的,是辣妹。 我关上门、揷⼊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服拉撵、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很晴朗,我的心情也是。 家里电话突然响起,我急忙拿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正准备要接时,就已经挂断了。 我又关上门、揷⼊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服拉撑、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一样晴朗,我的心情也是。 家里电话又响,我又急忙拿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接起电话,但我还是慢了那么几秒,电话那头只有嘟嘟嘟的断线声。 我再一次关上门、揷⼊钥匙、按下电梯、锁上门、把⾐服拉撑、把头发顺一顺,窗外的天气依然晴朗,我的心情有点怪,因为电话。 我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远远的看了看电话,它似乎没有再响起的徵兆,我慢慢的关上门,转动着钥匙。 然后,电话又响了。 我迅速的把门打开,冲到电话旁,把电话接起来。 “喂,请问唐祥溥在吗?”电话那头,一个女孩子,轻柔的声音,像是刚睡醒的漫然。 “我就是,哪位?” “猜猜看,我是谁?” “如果我知道,就不需要猜了。” “你不想猜?” “我是猜不着,不是不想猜。” “你还是一样直接,即使你的语气很客气,但你说话永远都只留一点点空间给别人。” “不会吧…你是…” “我是昭仪。” 我的思绪瞬间掉到多年前,我跟子云第一次遇见昭仪的时候。 认识昭仪的时间,其实比认识Feeling要早。记得,那是在篮球场边,我跟子云还有阿群,正在跟另一个队伍打三对三斗牛,场边有很多人观看。 阿群也是我们的死 ![]() 后来,有个女孩子喊了一声“playone”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在那个球场上,我、阿群、加上子云的阵容,是很难被打败的,当然,这种优势只在那个球场上成立。 但因为队伍太多,轮到那个女孩的队伍上场时,已经天暗,篮框已经变成一团黑影。 “姐小,抱歉,天黑了,没办法继续打下去。”子云对着那个女孩说,而那女孩的队友也已经背起背包离开。 “我等了这么久,你说不打就不打?” “姐小。我不是说不跟你打,而是天真的已经黑了,已经看不到篮框了。” “我看得到。” “姐小。我们不是要为难你,这样吧!明天下午继续,我们等你。” “我要现在打。” 子云没办法拗得过她,说了句抱歉,拿起东西就走。 我跟阿群没说话,跟在子云后面离开球场;她也没再说话,拿了东西,跟在我们后面。 我以为子云不说话、阿群没搭腔、我没有发言、她也没继续议抗的情况下,这件事就结束了。 但我却因为她的一句话,陪她在天黑之后的球场,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球。 “今天没跟你们打,明天我就不在⾼雄了。” “很巧。今天我放假,你就打电话来了。” “放假?” “是呀!我变成军人了,现在在海军。” “啊?!真的?” “是呀!你不是搬到新竹去了吗?” “我又搬回来了,不过,只有我一个人搬回来。” “为什么?” “我故意考回⾼雄呀。” 我跟她聊了好一下子,从以前到现在,从近况到不远的未来。这感觉像是多年没见的好友,想把自己这些⽇子来的事情一次就让对方了解一样,话闸子一开,嘴巴就停不了。 “那你现在在哪?学校宿舍?” “对呀,我很无聊,想找你去看电影。” “真可惜,我现在要到台中去了,子云在台中等我。” 我以为在我告诉她我要到台中,而她也没有多表示意见的情况下,这件事情、这通电话,就这样结束了。 但我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留在⾼雄,这一留就是三天。 “今天没见到你,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你出现的突然,但我的空而却像是已经…等你很久了一般… WWw.IGm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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