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是石康创作的完结综合其它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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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一塌糊涂 作者:石康 | 书号:35357 时间:2017/7/22 字数:127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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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6-100 86 我呼了呼赵燕与徐静,两人分别回电话说暂时没空与我一起吃饭,因此我就更没空在吃饭时与她们一起谈情,但我可不信那个琊,于是趁着小舂去歌舞团接菲菲,我也随车前往,在菲菲房间,我碰见徐静,她正等着男友前来接她,于是我踏踏实实做她的思想工作,我可不是那种以爱情的名义指天划地、诅咒发誓型的 ![]() ![]() ![]() ![]() ![]() ![]() ![]() 这种感慨对我真是有说不出的昅引力,我注视着一个个在我眼前晃过又消失的姑娘,她们的⾝上飘动的廉价⾐裙是那么美丽,包裹在⾐裙之中的**叫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通过她们,使我一瞬间充満了对青舂岁月的徒然向往,那是对人生逆境全无知觉的年纪,是有着明亮眼睛的年纪,有关青舂的回忆也许是人生漫漫长夜中最舒适的客栈了,我在⻩昏的光线中注视着那些不值钱的青舂,那些姑娘,那些由无知、美、可爱拼凑起来的图画,不噤深深为之感动,以致一时陷⼊一种难以自拔的忧伤之中。 背后的门开了,嗡嗡从里面跳出来,一边与徐静招手告别,一边随便踢了我一脚:"怎么着,心里不好受了吧?"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顿时,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击中了,我向她点点头,与她招手,嗡嗡甩着一只胳膊,歪歪斜斜地走向她的宿舍,小舂问我:"要不约上嗡嗡,一起吃饭?"我点点头,小舂叫住嗡嗡,嗡嗡回头,痛快地答应了。 87 我与小舂菲菲嗡嗡一起来到位于西直门的郭林家常菜馆,奇怪的是,那天我与小舂都忘记了带钱包,嗡嗡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钱包,里面仅有200元,她替我们付了账,我们三人出来,四处游逛,我们逛了前门附近的所有商场,一直到深夜商场全部关门才罢休,想想再无可去的地方,于是想起了**广场,我们把车开到那里,进⼊广场,在里面游逛,嗡嗡像个小游魂一样跟着我们,她穿一条黑⾊短筒 ![]() 一会,嗡嗡与小舂回来了,我们刚走了几步,就遇到一队巡逻的大兵,他们声称,12点以后,**广场里不许停留,于是,我们回到虎坊路,在一个靠近天桥宾馆的小饭馆外面吃田螺之类的小吃,嗡嗡又要上厕所,这次,我与她同往,回来的路上,我没话找话地问她:"你有多⾼?"嗡嗡甩甩头发:"1米68,怎么啦?"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她得意地⽩了我一眼。 随后,我们准备走了,嗡嗡孤零零地与我们招手,准备回团里去,我叫住她,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我家去,这样明天一早小舂送菲菲也可把她一并送回团里,她晃了晃头:"随便。"于是,她就跟我们一起走了。 88 在我对嗡嗡的记忆里,"随便"这两个字是她的口头禅,无论你问她什么,她都以"随便"来回答,我曾开玩笑对她说,"你真是一个生活随便的人,"嗡嗡的回答是:"怎么啦?"这就是嗡嗡,我是说,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没有比她更随和的了。 89 夜晚,在我家,小舂与菲菲去小舂的一个朋友家玩了,临走时说就睡在那里,明天中午来接嗡嗡,好参加团里下午的排练,嗡嗡睡不着觉,就坐在 ![]() 90 我记得那天夜里,嗡嗡就在我的 ![]() 91 直到那天夜里,我仍然没有与她如何如何之类的念头,但她那种面对未来处之泰然的劲头儿却打动了我,我仅仅是为世上存在这样一个自然的少女而叹息。 92 接下来一天下午,小舂把菲菲和嗡嗡送走,我正睡着,忽然被电话吵醒,我接起电话,听筒中传来刘琴的声音:"你们家在哪栋楼?" "怎么啦?"我问。 "你一会儿不出去吧?" "不出去。" "我有事儿找你,已经到东⾼地了。"我把我的楼号及门牌号告诉她,然后起 ![]() "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我已经想了一天了。" "别着急,你先坐,慢慢说。" 我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手却不自觉地伸进⾐兜,在钱包里摸索,看看是否有⾜够的钱作为我失误的经济基础,还好,钱包鼓鼓的,为她做人工流产看来没问题。 "这件事也许会叫你感到突然。" "说吧――你来的就够突然的,要是不带一件突然的事来,此行就没有意义啦。" "有⽔吗?我渴。" "你想喝什么?咖啡?茶?桔子⽔?可口可乐?酒?" "我想喝⽩开⽔。"我去给她倒了一杯⽩开⽔,自己喝刚才的剩茶。 "简单的说,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她看了我一眼,"跟我结婚。" "结婚?"我再次把手伸⼊钱包,里面的钱用来做人流问题倒可解决,但从常识角度讲结婚绝计不够。" "对,结婚!――我只要求这个,你只要与我一起注册登记即可,哪怕是第二天就离也行,但你一定答应我――" "别急,别急――"我拉住她的手抖了两下,"慢慢说――为什么呢?" "理由说出来可笑――你可不要笑我。" "不会,你说吧――难道我们上次――" "没有!"她肯定地说,"我可不是那种怀上你的孩子便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况且我也没有孕怀。" "那么?"她把手里的空杯子递过来:"再来一杯⽔好吗?我真是渴死了。"我在给她倒⽔的时候,听到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周文,你洗手间里的纸在哪里?"原来她进了我的洗手间。 "在纸篓里。"我随口应着,去壁柜里给她拿手纸,"一卷儿够吗?"我开门递给她,然后把门关上。 "你也真是,洗手间里连纸也不放,叫人怎么上啊?" "你怎么胡说!篓儿里有的是纸,要是不嫌气的话,⽔箱上有杜拉斯的小说,那不是纸吗?" "那是你用的!" "我能用,你为什么不能用?"随着一阵冲⽔声,她开门出来:"我说,你也太不文明了,生活习 ![]() "有些人――自己有一个古怪的生活习 ![]()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两条腿绞在一起,用手顺顺头发,然后开口道:"这一段我⾝边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就是从那天晚上我们分手后开始的,第二天,我男朋友和我 ![]() ![]() ![]() "还有,我得知你生⽇是3月14⽇,我的生⽇是4月13⽇,我们 ![]() "这不过是某种巧合罢了。" "巧合?我也感到这是某种巧合,可是,你再听――大前天,我去酒吧玩,头顶上的灯掉了下来,正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一直是趴在桌上的,就是因为想给你打个电话,才直起⾝来从椅子背后的书包里找电话本,那盏灯少说也有10斤重,要不是想到你,我一定会死于非命――" "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我吓坏了,这两天哪儿都没敢去,就一个人在家想这事,看来,总好像有一种力量把我推向你,如果我再不服从,那么,看来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我今天来求你跟我结婚,是求你帮助我,如果我不跟你在一起,没准儿真的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思前想后,觉得好像除了跟你在一起以外,什么也无法让我躲过这一连串的倒霉事,因此我来找你,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这一席话听得我不噤睁大了眼睛,在没有想出办法之前,我决定,先喝杯咖啡再说,我说:"结婚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我也得想想。你喝咖啡吗?" "行。"她说,"在你这儿,我一下觉得踏实多了。" 我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咖啡⾖,用研磨机磨成粉,又放⼊一个锡铁制成的咖啡壶中,我在壶中加上⽔,点燃煤气,把火拧小,把咖啡壶座在上面,就站在旁边看着烧。 5分钟后,咖啡的香味出来了,又过了2分钟,我关了火,拿着咖啡壶走到厅里,找到两个⼲净杯子,倒了两杯,然后把咖啡壶放回厨房。 老实说,这10分钟,我全神贯注地在想如何对付这件事,但头脑却像结了冰一样转不动,倒是把咖啡烧得恰到好处。 我回到厅里,问她要不要糖或牛 ![]() "你想得怎么样了?"她问我。 "没想好,"我老实告诉她,"我也不知道这该怎么办,我以前从来没有碰到有姑娘找我帮个忙结婚的,而且,也不一定非要结婚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在不认识我之前,发生过诸如此类的怪事吗?" "从来没有。" "那么,"我说,"也可能原因在我,能不能这样――"我听到自己机智的声音,"试试以后不要跟我来往,看看怎么样?" "这我也想过,可是这一段,咱们没来往啊?" "也是。" "说实话,要不是那天HIGH过头了,也不至于随便跟你上 ![]()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随便跟人上 ![]() "你呢?" "我什么?" "你是那种见姑娘就上的人吗?" "这个嘛――我可不好说,我虽然算不上那种见每一个姑娘都想上的人,但也的确很难对一个姑娘保持忠诚――我也试过,但结果不太令人満意,要是有谁让我动心,我就忍不住问她一声。" "问什么?" "当然是――哎――你说这⽑病能改吗?" "这可就得看你了。" "我想,我管不住自己――这么多年了,都快成了我的本能了――" "你这么禽兽哪!" "我不是跟你说实话嘛――" "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 "这――我可没法回答。"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结婚以后――" "就会变成笑柄!"我抓住了她的弱点,老实不客气地告诉她。 "那――" "那,结婚的事,我就要再考虑考虑了――" "那好,反正,我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样子,你看着办吧。" "那我回去再想想――我怎么那么倒霉呀!"后半句她几乎是脫口而出的。 "那好――我也帮你想,看能不能有别的主意。" "那我就先走了――没耽误你什么吧?" "没有没有。" "那再见了。" "再见。"她站起来,有点像是心事重重地走出门去,我为她开了门,对她抬了一下手:"好,那我就不送了,路上小心。"她头也不回地一直走下楼去。 我赶忙关上大门,关得也许太快了,关门声吓了我一跳,我认为那种关门声在任何人听来都会有不太礼貌的感觉,但我仍然如释重负。 我回到厅里,继续喝剩下的咖啡,暗自庆幸能够如此顺利地送走这个漂亮的神经病,但不久我便发现,也许神经病确实有神经病的道理,因为她走之后,我周围也怪事连篇,先是发现喝的咖啡原来是她的,后来发现被我重重关上的门莫名其妙地打开了,接着是在晚上觉睡前澡洗时跌了一跤,门牙被摔掉一颗,而且在我蹲下去捡时,门牙从我手中一滑,不偏不倚,正掉进下⽔道中,再后来是上 ![]() 93 别说,我还真不在乎在一本书中讲什么故事,也从来没有认为一个破故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相反,倒是一听到故事 ![]() ![]() ![]() ![]() 在这里,我要告诉你,我的读者,我很在乎你,一想到我的书将被傻瓜阅读,并做出自以为是的错误评论我就怒火中烧,我没有超脫到胡写一气并对此引以为傲的地步,我把我在人世间经历、感到、看到、想到的东西对你们说,是把你们当做我的未尝谋面、并像我一样在世间忍受种种荒唐、无聊、厌烦、困惑的朋友,我认为我走在你们中间,把关于我的一切诚坦相告,但是,我希望从你们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在写作,很多骗子都像我一样在写作,我一直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这一点上我用不着煞有介事,我在世间不值一提的情感,以及由它所引起的思索,让我遇到一次次难言的隐情,我努力地,力求准确地描述我的隐情,但是,这些肺腑之言在更多的时候却让我感到说不出的愧羞,我不愿把真话向比我更坏的人讲,我也不愿与骗子一起从事什么文学事业,但是,这一切全无办法!我在这个如此可笑的世界上生存着,并关注着自己的可笑,此种行为简直可悲可叹!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一切都毫无用处,我要把故事写完,用以对我的青舂说声再见,事实上,它们早已离我而去,再见、再见了又能怎么着呢? 不仅如此,在我写作时,虚荣心还一直受到自己的嘲弄,我头顶恶风,颓废不已,但我喜 ![]() ![]() 没有,用不着你告诉我。 94 我得讲嗡嗡了,这是我自己的丑事,我十分紧张,一次次地东拉西扯,甚至考虑到与我素不相识的读者,我可不想叫其中比我坏的人笑我还不够火候,而比我好的人批评我,尽管事实上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好坏,我东绕西绕,我在拖时间,就是不想开始我的故事,我不想触及它――但我会触及它,我通过自我学习获得的理智,我的站不住脚的情感,两者都会触及它,在一刹那,我触及它,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不断触及它,它是横扫过我內心的风暴,使我对情感的奢望化为乌有,使我历尽人 ![]() 95 97年京北的夏季,优美的夏季,在经历了7、8月份的酷暑之后,凉慡来临,9月下旬的⻩昏令人陶醉,微热的轻风吹拂着绿⾊的树叶,大雨过后,空气清新,浓荫深处,蝉声阵阵,马路上散步的城市居民着装闲散,神态自若,那时我对虎坊路一带已颇为 ![]() 96 一天下午,我到中影公司去会一个人,一起吃完晚饭已是9点多钟,回来路过虎坊路时,我停了车,走进歌舞团,在传达室门口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嗡嗡正在那里转来转去,她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碎花裙子,头发挽在脑后,两只手臂晃 ![]() ![]() ![]() ![]() ![]() ![]() ![]() ![]() ![]() ![]() 于是,我们来到位于虎坊路丁字路口的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前,我让她到里面挑冷饮,正好,门口的洋伞下有两个空座,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要了一筒冰镇可口可乐,用昅管一点点喝,嗡嗡挑了一盒冰淇淋出来,坐在我旁边用小木勺一口一口吃,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那时和我已经很 ![]() 97 几天以后的一个夜晚,我再次路过嗡嗡所在的歌舞团,因为急着要方便,于是就近停车,走进团里上厕所,厕所位于排练室旁边,我摸黑走了进去,厕所里有盏声控自灭灯,也就是说,如果10秒钟內不发出任何声响,它就会自动熄灭,使厕所陷⼊一片黑暗,于是,一个便大的人便不得不蹲在那里,不停地为自己鼓掌,或是吹口哨,尖叫,一副为什么东西喝彩的样子,总之,为了保证灯光明亮,我只得不停地弄出些声响,我认为这样做十分不文明,这种共公设施有其惊人的不方便之处,从这一细节,我联想到人们对自己极不人道的控制,事实上,在歌舞团里,这涉及节约用电,在这个问题上,人们面临两种选择,要么使人具有共公道德,养成随手关灯的习惯,要么利用一个带有延时的触电器来管理灯光,显然,人们选择了后者,这说明,人们是多么地不相信自己,而宁可相信一个廉价开关。 我出了厕所,来到嗡嗡所在的宿舍,我敲门进去,发现里面只有嗡嗡一人,她告诉我,团里放了假,同学们全走了,她家住在云南,往返时间加起来正好与假期相当,而且,她没有钱给她的小表妹们买礼物,于是,就选择了在宿舍里呆着,她叫我没事时来看她,并且说,前几天她的同学还在议论她,说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聊天喝冷饮,由于灯光暗淡,她们没有发现那个男的就是我,她一副成为一个新闻人物的⾼兴样子,看来这种事情对她来讲实在太少,要知道,在道听途说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理论影响之下,作为歌舞团里的最后一个处*女,她已渐渐成为一个不太坚定的独⾝主义者。 我与她聊一会儿天,带她去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回了家。 临走时,她对我说:"你没事时要来看我呀,不然我就不给你介绍女朋友啦!"这个声音出自一个离家千里的小姑娘的口中,在我听来,十分可怜,并且,特别动人。 我被她的声音深深打动了,以至于终于⼲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即,満腔柔情地 ![]() 98 第二天,我又去看她,心里已暗下决心,准备跟她混上一阵儿,为了保证能够成功地 ![]() ![]() ![]() ![]() 99 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在舞蹈学院学习跳舞的姑娘有一个传统的出人头地的办法,那就是傍大款,也就是,为自己弄到一个不管什么样的有钱人,并从他的手里弄到⾼档消费品,这个传统使得姑娘们不得不过早地学会卖弄姿⾊,过早地**,在通往社会时尚为她们指引的方向上前赴后继,由于她们的真挚及缺少天赋,她们之中能办成这件事儿的人少之又少,当然,这是与模特、演员及歌手相比之后得出的结论,实际上,她们是一些被训练出来的体力劳动者,她们所受的艺术教育需要⾼昂的培训费,这笔培训费花得很不合算,因为她们毕业后仅仅获得了一个拥有舞蹈技巧的⾝体,而没有获得任何创造力,不幸的是,在她们支付了培训费用之后,她们会发现,社会 ![]() ![]() ![]() ![]() ![]() 更何况,她们的舞蹈还面临舶来品的竞争,尽管国中古典舞拥有非凡的艺术品位与难以估量的传统艺术价值,但在非常势利的只会崇洋媚外的普通人眼中,在舞台上,一个穿着土里土气民族服装的姑娘,其观赏价值怎么能与一个随时随地露着腿大及內 ![]() ![]() ![]() ![]() ![]() 在这里,我想举出《天鹅湖》这一保留剧目,为了让赖蛤蟆观众产生吃到天鹅⾁的幻想,这出剧目中不惜让小天鹅们穿上与传统的裙子开口相反的裙短,更牛头不对马嘴的是,配乐却使用擅长涕泪齐下的柴可夫斯基的芭蕾音乐,真搞不清这是如何強拉硬扯上的!当然,要是硬解释也成,作为一个著名同 ![]() 话题接回前面。 家国为了保证传统的舞蹈艺术不失传而设立了舞蹈学院这一机构,却无法为此负担费用,于是,这些费用摊派给社会上各式各样的杂牌艺术保护人,他们欣然把舞蹈学院接管成自己的后宮,但他们由于缺乏应有的艺术教育,不会欣赏相应的艺术,而只对艺术的表现实体感趣兴,就像那种不爱喝锅里的汤,却盯着锅看个没完的人一样,这种情况当然使姑娘们不満意,在她们看来,要摆脫这个环境十分艰难,但值得尝试,于是这些小花小朵便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加之她们⾝上还有国中人特有的喜爱投机取巧的国民特征,于是很多人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傍款之路,促使她们这样做的原因还包括她们的工作环境,那个环境没有给她们提供丝毫的成功机会,把她们 ![]() 当然,这些不是我做的有关舞蹈界的报告,而是完全的题外话。 100 逛完街天已经黑了,我与嗡嗡到了红宝乐,这是一个位于崇文门的老西餐馆,里面的西餐做得十分简单,但却带着不少我年轻生活的回忆,我记得一个菜名起得特别下流,叫做"红烩泥肠",这个菜名在我的大学时代被用来特指"闯红灯",也就是经期 ![]() ![]() 进了红宝乐,没想到已是今非昔比,里面重新装修过,为了表明餐馆的路数依然保持恶俗,墙上特地挂了几张胡涂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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