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子的肚子一天一天的隆起来,他们两家人一商量:本来两家人人数就不多,分开两地反而让人揪心,几个老人虽说⾝体还硬朗,但在一起毕竟大家都有个好照应,而且两家人感情已经好得不分彼此,甚至关爱对方甚于自己,于是当李教授提出让红子⽗⺟一起搬来住,将种花的活计搬到这个诺大的院子里面。
大家一合计,也没有什么反面的意见。
已经当了长市的儿子本来不想让他们再⼲这些体力的活儿,因为家里 本不缺钱花,不说两家人的积蓄已有那么的几十万,就是李教授的工资也够一家人开支了。但李教授和红子爹提出种花的好处:一来可以活络下⾝体和筋骨;二来有了活儿⼲,充实生活,也不至于太无聊;三来可以怡情益智,陶冶 情。且不去说可以换些生活的补贴什么的了,何况这样一来,这个院子也不会让它太空着,还会增加一些生气呢。
如此一算计,他们就开始忙着搬迁了。说是搬迁也不完全是,红子的爹也只是搬了些⼲活的工具和生活的⾐服,反正李教授那儿什么也不缺。他让村里面生活最穷苦的六叔搬到他那暂时的居住,也当是帮着看守下屋子,家里有什么可以用的都可以拿不使用。这很让还住着茅草屋的六叔一家感 凄零,红子爹他们便放心的进城了。
两家人就这样开始了他们谐和而乐融融的生活。生活的起居基本上有红子的娘包了,红子也时不时的⼊去帮忙,但很快都会被"赶"了出来---现在她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是被大家宠着哟!两个老男人则忙他们的,侍弄花草是他们的正事儿,但那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他们正变着法子想着生活的乐趣呢!下棋啦、上街变着花样买菜啦…他们倒成了家庭主妇(只限于买菜)、他们甚至会买了几条鱼回来放到大⽔缸里,然后看谁用的时间最短就可以捉上来一条…有时候,李教授就告诉那童心未泯的岳⽗,在厨房里面⼲夫 的活儿特别有趣,并将他的经历添油加醋的告诉他,让这个老男人真的动了心要尝试,于是,李教授便扯上红子出去溜达;看着这两个老人神秘兮兮的样子,红子一脸的疑惑,但李教授哄她为了孩子,是得散散步的,红子便娇羞地挽起他的手出去了,在路上,李教授想着红子爹和比他年轻十多岁的岳⺟正⼲得起劲呢,便忍不住的笑了,当他经不起红子的软磨硬施要他说出秘密时,李教授也不遮掩地将这事儿说了出来,红子的脸听着听着就不由得绯红起来,她直捋老丈夫的脸娇责道:"你这个老坏蛋,看你把我爸教得多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如果我不坏了,或者不能坏了,你还那么爱我吗?
夫 ⼲什么事儿都很正常啊!"李教授呵呵地大笑着说。
"才不爱你呢,谁爱过你了?老不害羞!"红子故意绷着脸说,但刚说完就扑嗤地笑了。
到红子临近生产的那两三个月里,他们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 的变换势姿
爱作了,李教授总会选择一些比较全安的体位,比如让红子弯着 攀着 边,自己扶着她的 从后面揷进去,然后小心地用手托着她的肚子,慢慢地菗揷着,以达到⾼嘲。也会让红子采用坐式,自己上下运动着庇部,直到 出来。当红子由于胎儿反应或都不适而不想爱作时,她也会很体贴的帮李教授摸抚,或用嘴帮他吻着,昅 着他的宝贝 茎,直到他将精 在自己的嘴里。他们都从彼此的谅解和浓浓的爱意里更深地理解着爱的真谛,他们都知道,双方都保持着 的乐趣,生命才更会有意义,生活也才会有更多的乐趣。
李教授曾经和红子的爹就夫 的 事作过一个很贴切的比喻:夫 的 生活就像一⽇三餐的⾁,人可以一天不吃⾁,但几天都不吃⾁了,就会食不知味,或者食 大减。当人对吃⾁产生厌恶了,那就一定是⾝体出了问题了。夫 的 生活也是一样的道理: 生活是调节生活的润滑剂,是夫 中间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这对双方的⾝体和保持夫 之间的感情都至关重要。当夫 二人对 生活也厌倦了,那不是他们 器官已经衰退障碍,就是感情出现了问题…红子也曾劝过自己的丈夫要注意节 ,因为以她农村人的说法是到了五十岁就不过 生活了,说那样能更好地蓄精养生。
李教授用科学的知识向她解释了这种说法的荒谬: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应该抑制自己的 ,那样只会使人的 机能加快减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都有它的作用,便如一嘴牙齿,勤嚼才会让它更牢固。尤其是男人,常会忍精不 ,说什么一滴精十滴⾎,以为这样不 精就会不伤⾝体达到忍精固神的目的,谁不知这是很有害处的,要知道当男人 茎 起甚至达到想 精的程度时,那精 已经像上了膛的炮弹,一触即发,但硬是忍着不 ,就会造成精 倒流,更严重的会造成男人的前裂腺病变,何况,就算不 ,那精 也会随着尿排出来,这和 出来是同一个道理的,只不过 出来了,会让人觉得疲累,但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因为在 精这个过程中,相当于人完成了百米的短跑冲刺,要消耗掉五千卡路里的热量,但这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在这个过程当中,人体 的每一器官都完成了一次运动,但忍精不 就像疾驰的车辆突然紧急刹车,不是一个自然的停车过程,你说,那机器的磨损会怎么样?其实男人 器官的 丸呀,是专门生产精子的,人每次 出的精 ,它几天就可以生成,何况,它里面就像一个精子的仓库,是常换常新的,很多人呀,都不认识到这一点,所以常忍精不 ,尤其是上了点年纪的人,谁不知,这反倒会使 丸的造精功能减退,所以久而久之,有的人会出现精 减少,甚至没有精 出来,如果说,真能蓄精的话,那精 应该越积越多才是呀,但事实为什么相反呢,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要是注意调整保养,到九十岁一百岁能过 生活也不奇怪啊…"一番深⼊浅出的科学道理分析,说得本来就有一定知识的红子连连点头。并要他将这些道理对她的爹讲讲,李教授呵呵地笑着说:"他啊,有的知识比我还內行啊!"于是他对红子讲了他们常 流的一些东西,说得红子直括他的鼻子娇嗔地说:"你们两个呀,是越老越风流了!"两个人就这样边说边笑的,时间倒也易过,他们估计家里两个老人应该完成任务的时候,就回家了…在一个秋⽇的下午,红子的预产期到了,大家把她送进了特护产房,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红子全安生产了一个⽩⽩胖胖的儿子,一称…呵呵,天啊,十多镑重。李教授老年得子⾼兴得合不拢嘴,当然⾼兴的还有很多人,两个老男人更是相拥庆贺。
红子回家的那天,整个天边都燃烧着灿烂的晚霞,将整个天空涂得绚丽极了。
李教授在窗前倒了一杯红酒,递了一杯给红子爹,两个老男人碰了一下,开心地抿了一口,那种心情不言而喻。
李教授望着窗外天边的晚霞,感慨地想:谁说夕 无限好,只是近⻩昏呢?
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想到那在红子怀里 睡着的小儿子,他噤不住自个儿偷偷地乐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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