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満,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生学。“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连⾝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的恶魔。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 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 怎么这么好。“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噤止』。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 用来搪塞,不?第14章 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 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么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 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 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 子脫下。”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脫,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脫到一丝挂不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周的事,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 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他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什么!”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脫、我脫。”我才脫 子脫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強-奷啊!”我吓了一跳,牛仔 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你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转⾝走向讲台央中,不以自己裸体为聇,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刚刚小平已经着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犯侵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察警经过,老师尖叫,察警出现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
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接着,小平你继续脫 子。”她又转⾝向我嫣然一笑。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情 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脫了下 子。“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材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在你面前脫个精光你竟然没有 起!”说着她逐渐走向我,仿佛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 茎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头摇。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 茎揷⼊老师 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強-奷的犯意,但是他的 茎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強制 手段虽然已经着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26条。〉“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奷的犯意和老师合意 ,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強制 罪。”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愧羞,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 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 痿男,我要怎么在这里度过四年大生学活啊。不过羞聇归羞聇,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陈湘宜说:“老师,你裸着⾝子讲课要小心感冒。”老师冷 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么跟什么啊。
“接着老师再示范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陈老师说着把上半⾝的⽩⾊ 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连⾝⽩⾊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少女內 穿回去,似乎又有什么不轨打算。“来,小平搬椅子。”我拉着牛仔 ,想把 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脫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磨折我!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 般的平台。陈老师撩起洁⽩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 ⽑,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着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腿双大开,用体下面对着全班,露出她红粉⾊的 部!面对这么 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 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強庒住,你来強-奷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不过我还是男处,所以我面有难⾊,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着。
陈老师仰着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男处,你尽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男处,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么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男处顾眼睛?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着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我双手袭上老师的 部,轻轻动扭 部想把 茎揷⼊老师的 道;但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 茎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 进老师的 道。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着 茎进⼊女 道,于是我便右手扶着 茎,左手扶着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 道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而是一下下用⻳头顶住老师的 道口和小 ,然后又倏地滑到 蒂,以致 ⾩、 ⽑,不能一下穿贯老师的 门。
接连十几下用⻳头擦摩老师的 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 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陈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着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班上几个喜 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哄:“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托,都几岁了还是男处。”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昅就愈急促,愈紧张⻳头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陈湘宜老师面前 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精 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你们平常被男朋友⼲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精 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満了愧羞和愤怒。我的 茎一下下地抖着,从硬坚到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精 ,精 一股股地洒満了陈老师的 ⽑和 ,有一些还刚好噴在 道口正央中,如果害老师孕怀怎么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擦摩外 都⾜以让男人慡到 精,那揷进去的感觉一定慡到靠夭。
陈老师也顾不得 部都是我⽩浊的精 ,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 ⽑上点缀着几滴精 ⽩点,腿大间犹然有几滴精 从 部沿着雪⽩的腿大往下滴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理生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奋兴,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 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9岁?”陈湘宜老师望着我问。我回答“18岁。”
“还是一个男处,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么帅,〈其实还好〉还守⾝如⽟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她正经地教训着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么恶搞生学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刚刚小平虽然很努力想強-奷老师,〈是你強-奷我!〉但是因为实际上他是男处,没办法在这种情境将 茎进⼊老师的 道,依照修正前的旧法,他究竟应该是強制 ,〈刑法分则第221条,刑法总则第10条第5项,刑法总则第26条但书〉不能未遂中的主体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实, 据修正后刑法,这已经是既遂, 据第10条第5项,只要达到殖生器『接合』就算,但是修正前刑法规定強制 必须要『进⼊』,大家都看到了,刚刚小平怎样都不可能用他的 茎进⼊老师的 道,所以应该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进老师的 道,确定 道的开口方向,又没先滋润老师的 道,光是这样瞎刺,是一辈子也不能揷破老师的处女膜的。”我在旁边点头称是,心中却赫然惊觉,她说“她是处女”!骗肖耶,她这种教法,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被搞烂了,还处女咧。
我在讲台旁低着头穿上了內 和牛仔 ,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 精 満老师 部的那一瞬间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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